2010年12月8日 星期三

台灣之門

台灣之門 - 詩文欣賞_剪報蒐集 - 蘭臺

台灣之門/余光中

高而且雄,通天的塔台
指揮俊挺的747,767
迎風飛縱,乘風降落...
像放鷹人把鷹隼
放到三萬尺上的透晴
越過北緯,跨過東經
讓不畏高寒的雄心
去遠征全世界的風雲
昊天無限,敞開台灣的大門
迎來濟濟的國賓,送出
自己的充盈與豪興
看!又一架747在攀升

2010年12月7日 星期二

封賞關乎人性

封賞關乎人性 - 兩漢文學 - 蘭臺

《史記》 劉邦封雍齒
上已封大功臣二十馀人,其馀日夜爭功不決,未得行封。 上在雒陽南宮,從復道望見諸將往往相與坐沙中語。 上曰:「此何語?」留侯曰:「陛下不知乎?此謀反耳。」上曰:「天下屬安定,何故反乎?」留侯曰:「陛下起布衣,以此屬取天下,今陛下為天子,而所封皆蕭、曹故人所親愛,而所誅者皆生平所仇怨。今軍吏計功,以天下不足遍封,此屬畏陛下不能盡封,恐又見疑平生過失及誅,故即相聚謀反耳。」上乃憂曰:「為之柰何?」留侯曰:「上平生所憎,群臣所共知,誰最甚者?」上曰:「雍齒與我故,數嘗窘辱我。我欲殺之,為其功多,故不忍。」留侯曰:「今急先封雍齒以示群臣,群臣見雍齒封,則人人自堅矣。」於是上乃置酒,封雍齒為什方侯,而急趣丞相、御史定功行封。 群臣罷酒,皆喜曰:「雍齒尚為侯,我屬無患矣。」


封賞一事關係到人性的貪婪
所以 快比慢好 有比無好
洞悉人性 明快處理 可平爭端


source

渭水春風:〈台灣臨床講義〉選段

在蔣渭水的〈臨床講義〉中,把台灣比喻為患者,藉由「現住所:日本帝國台灣總督府」,診斷台灣是「世界文化的低能兒」,披露出民族、歷史、文化淪喪的慘酷事實;從而開立五味藥方:正規教育、補習教育、幼稚園、圖書館、讀報社。〈臨床講義〉實為殖民地文學的典範,在詼諧的體例下,對現況提出最深沉的抗議,也提供了我們一面極富省思意義的明鏡。(林柏維)

〈臨床講義〉全文

關於台灣這個患者

姓名:台灣島

性別:男

年齡:移籍現住址已27歲

原籍:中華民國福建省台灣道

現住所:大日本帝國台灣總督府

地址:東經120~122度,北緯22~25度。

職業:世界和平第一關的守衛

遺傳:明顯地具有黃帝、周公、孔子、孟子等血統。

素質:為上述聖賢後裔之故,素質強健,天資聰穎。

既往症:幼年時(即鄭成功時代),身體頗為強壯,頭腦明晰,意志堅強,品行高尚,身手矯健。自入清朝,因受政策毒害,身體逐漸衰弱,意志薄弱,品行卑劣,節操低下。轉居日本帝國後,接受不完全的治療,稍見恢復,唯因慢性中毒達二百年之久,不易霍然而瘉。

現症:道德頹廢,人心澆漓,物慾旺盛,精神生活貧瘠,風俗醜陋,迷信深固,頑迷不悟,枉顧衛生,智慮淺薄,不知永久大計,只圖眼前小利,墮落怠惰,腐敗、卑屈、怠慢、虛榮、寡廉鮮恥、四肢倦怠、惰氣滿滿、意氣消沉,了無生氣。

主訴:頭痛、眩暈、腹內飢餓感。 最初診察患者時,以其頭較身大,理應富於思考力,但以二、三常識問題試加詢問,其回答卻不得要領,可想像患者是個低能兒,頭骨雖大,內容空虛,腦隨並不充實;聞及稍微深入的哲學、數學、科學及世界大勢,便目暈頭痛。此外,手足碩長發達,這是過度勞動所致。其次診視腹部,發現腹部纖細凹陷,一如 已產婦人,腹壁發皺,留有白線。這大概是大正五年歐陸大戰以來,因一時僥倖,腹部頓形肥大,但自去夏吹起講和之風,腸部即染感冒,又在嚴重的下痢摧殘下,使原本極為擴張的腹壁急劇縮小。

診斷:世界文化的低能兒。

原因:智識的營養不良。

經過:慢性疾病,時日頗長。

預後:因素質優良,若能施以適當的療法,尚可迅速治療。反之若療法錯誤,遷延時日有病入膏肓死亡之虞。

療法:原因療法,即根本治療。

處方:正規學校教育最大量
補習教育最大量
幼稚園最大量
圖書館最大量
讀報社最大量
若能調和上述各劑,連續服用,可於二十年內根治。
尚有其他特效藥品,此處從略。

大正十年十一月三十日   主治醫師蔣渭水

2010年12月3日 星期五

兩位大男生

兩位大男生 - 師生因緣 - 蘭臺

比預期中多了一位  倒也是期待中的那一位
兩個大男生一坐下來  話說1992~95間師生與校園往事  
源源不斷  就像今天溫煦的冬陽那般在我們之間閃耀著光芒
我以為過往的教學生涯都被我蒐藏保存了...
沒錯  台上的視野與台下的仰角當然有所差異的
有些事我真的是忘了  Huang幫我回憶了一樁課堂事件
Lee上課趴桌大睡被我當下糾正  他還回嘴說:哪有?
這樣的事應該不很特別  回頭一想記憶裡沒有特別的身影 
倒是 Huang仍記得我當時回應Lee的一句話叫我暗自吃驚
據說我當時回應這位分明在 趴桌大睡 硬宣稱自己沒有的 Lee說:
你再辯下去  連人格都沒有了! 
我是忘了說過這樣的話  顯然自己很不以為意  應該說是脫口而出毫不修飾的真心感受
Lee也沒放在心上吧  日後和那班的相處印象還挺好的  不記得台下有怨恨的眼光
今天回想起來 當時的氣氛裡 我那句話還頗有些正氣在
我更多的感受是  那年代老師的"正氣" 真的有發揮一些正面的效果
老師說了情境下該說的話  不是心存羞辱
學生也心領老師的教訓  沒有執拗的對抗
這些話 這樁往事  已經沉到記憶搜尋不到的死角
今天重見天日 它就不會消失了

Lin陪Huang來我這兒  原是被我心下期待的可能
以茶會師生舊誼 人生一樂也 

麵包機傳出陣陣蒜香起司的味道
日已近午  他們起身告辭
兩位大男生彷彿從 92年的時空走出去了